来自猩猩的银魂

日日老师头号粉丝!!ks十八线写手,目前转职搞小论文。ksszd我永远爱他们。贫困柯妈,希望有朝一日吃得起复数。

【银魂冲银】来自于明天的恋人05

        “这里呦,小总!”远处三叶向银时他们招手。银时把总悟放了下来,刚准备走过去,却因为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而停下了脚步:“银时,你跑到哪去了?”他回过头,正好那个被询问的人抬起了头,两双相似甚至完全相同的红眸中的视线蓦然交汇。“砰,砰……”银时的心跳突然开始加速,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,一个踉跄,竟然直接倒了下去。他最后听见的,只有总悟逐渐远去的呼唤……
        宽阔平坦的土地被鲜血染成了红褐色,散发着遏制不住的腥臭味,地上到处是尸体和残肢。在其中一个尸堆上,坐着一个小小的孩童。银时站在一旁看着那个抱着剑的孩子,银色的卷发和红色的双眸,被视为不祥的食尸鬼的他,正是幼年的坂田银时。这是在梦中无数次回想起的,与吉田松阳的相遇。不久,从远处有村庄的地方走来了一个淡金色长发的人,或者说他的头发更像月光一些,正是吉田松阳。银时看着那个孩子狼吞虎咽的吃下吉田松阳递给的饭团,却又在下一刻拔出锈迹斑斑的剑摆出防御的姿态。他看见吉田松阳宽阔温暖的手掌抚上自己的头,松阳老师解下自己的佩剑丢给他,他听不见老师在说什么,但他记得:“我来教你它的使用方法。”
        眼前的画面突然起了波澜,平息后出现在眼前的却是熊熊燃烧的大火,和火中依稀可见的松下私塾。银时看着被按在地上的自己,被天导众带走的老师如记忆中一般地回头一笑,“交给你了,银时。”“松阳老师!”大颗大颗的泪水砸在地上,少年因为自己的无能而趴在地上痛哭,身后的私塾依旧在“噼啪”地燃烧。
        银时向前走了一步,场景又骤然变换。穿着战袍的自己背着一个受伤的战友,走在一片狼藉的战场上,衣服早已被鲜血和汗水染得看不清本色,只有从衣角能看出些微的白色。“放弃吧!”地上的一具骷髅突然说话了,“他已经死了!你救不了他的!”银时却固执地继续向前走,低声喃喃道:“再坚持一下……”不知是说给背上的人听,还是说给自己听。他背上的那个人却突然抬起头,赫然是一具骷髅,“你谁都无法拯救!”尖锐的声音不停地回荡在自己耳旁,一遍又一遍。“闭嘴!闭嘴啊!”银时捂着耳朵蹲了下去,却无法阻止那声音传入大脑。他没看见,那个立于战场中央的“自己”,向着他的方向露出一个讥讽的表情,然后被无数伸出的手拖入地下,恍惚中银时听见:“恶鬼就应该老实的呆在地狱里。是不是,白夜叉?”
        “呜……”银时不知道自己蹲了多久,似乎有一百年了,又似乎只有一瞬。梦做的太久就会忘了时间了呀,他这样想着。耳边尖利的叫声逐渐褪去,银时长舒了一口气,站了起来。然而下一刻,一个熟悉的声音让他抬起了头。“银时!”他看见了被压制的高杉和假发,跪着的吉田松阳和站在一旁拿着刀的自己。“选择吧,白夜叉。”叫做胧的男人催促着,他犹豫半响,终于颤抖着举起了刀。
        “不要!”银时下意识地用手阻挡刺向高杉左眼的刀,却什么都没有碰到。“是梦啊……”看着渐落到地上的鲜血,银时喃喃道。有什么冰冷的液体划过脸庞,在地上破碎。无边的黑暗渐渐笼罩了他,随后一轮太阳缓缓升起,照亮了四周的街道,正是歌舞伎町。
        “银桑!”“银酱!”银时回过头,看见新八和神乐向自己跑过来。“银桑也真是的,跑到哪里去了?害的我和小神乐找这么久!”“就是阿鲁!妈妈桑好担心的啊!”银时沉默的看了看抓着自己的两个孩子,又看了看不知何时,倚靠在一旁墙上的冲田总悟,突然摸了摸神乐的头。“抱歉,很快银桑就会回去了。”“什么啊?”神乐一脸茫然,“银酱不是已经回来了吗?”银时苦笑着走向总悟,轻轻地在总悟额上印下一吻。“多好,可惜是个梦。”眼前的一切骤然破碎。
        不过,也多亏是个梦。
        银时睁开眼睛,熟悉又陌生的和式天花板,他握了握拳,却没什么力气。果然,银时看着有些变得透明的手,这个世界开始排斥他了。“喂,假发。”银时并没有抬头,却叫出了房内另一个人的名字,多年的搭档使得银时对自己的几位故人的气息极为熟悉。“果然……你是银时。”破天荒的,桂没有吐槽“不是假发是桂”。“我是,但是……抱歉。”桂明白他的意思,他不会为他们提供任何帮助。桂看着银时在夕阳的照耀下浅浅的影子,恐怕这个人,已经快要消失了吧。“没什么好抱歉的。”桂摇了摇头,“我会转告晋助的。哦,对了,那个孩子去给你端药了。”“只可惜这不是药能治得了的。”银时的笑容有些苦涩。桂一愣,“……的确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……旦那?”总悟端着药站在门口,声音里有显而易见的惊喜。“总一郎君。”银时扯出来一个微笑,又向桂点了点头。“那我就先回去了。”银时伸手接过药碗,“如果可以的话银桑希望你们早点离开,接下来还有仗要打吧?”桂略有些不满地挑了挑眉,“这还真是在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呢,银时。”,随后又一脸无奈地耸了一下肩,“不过,也只能如此了吧。”“旦那,那个人是谁?”桂出门后总悟严肃地问银时。“啊,假发是……”“你知道我问的是谁!”这一次银时却抿紧了唇,撇过头去不看总悟。良久,总悟妥协了,“旦那不愿意说就算了,药要凉了,快喝了吧。”
        银时沉默着喝光了药,苦涩在嘴中蔓延。真苦啊!银时这样想着,要不然怎么会连心脏都感觉苦涩的不行呢?总悟接过银时的药碗离开,在体贴地关上门之前,又略带深意地看了银时一眼。银时看着打在门上的阳光,突然感到一阵疲惫,看来距离自己不得不离开的时间不远了呢。
        这一夜,一个村里的猎户打猎后回家,他借着月光看完了公告板上的通缉令。“白夜叉?”在看到通缉令上面的金额后,他仿佛做了什么决定一样,将通缉令撕下来塞进了怀里,快步走回了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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